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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綏芬河市:在沿邊開放中崛起的國境商城



圖為綏芬河市的一處建築(10月27日攝)。
新華社記者 王建威攝

【提要】從建市之初的地區生產總值700多萬元、財政收入9萬元到2007年的地區生產總值50.6億元、財政收入10億元,從一個靠吃國傢財政補貼維持運轉的邊陲小鎮到黑龍江省唯一進入全國百強縣(市)的城市,改革開放30年來,綏芬河市緊緊抓住歷史機遇,大力發展對俄邊貿,並以此帶動工業、農業、旅遊、城市建設、社會事業、文化產業的全面協調發展,最終成功地樹立瞭其自身的口岸城市品牌,崛起為一座初具規模的現代化國境商城。

編者按:作為我國同俄羅斯接壤的重要口岸城市之一,黑龍江省綏芬河市發揮區位優勢,以沿邊開放為基本戰略,大力發展對俄邊境貿易,構建商貿旅遊、進出口加工、跨境投資合台灣註冊商標查詢作三大產業體系,帶動農村和城市建設,推動社會事業全面發展,走出瞭一條以開放促開發的口岸城市發展之路。

綏芬河市因口岸而建,靠開放而興。開放促進瞭綏芬河市的經濟發展、社會建設,提高瞭人民的生活水平,改變瞭綏芬河市的城市面貌。綏芬河市成功發展的意義在於,隻要從實際出發,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黨的改革開放政策,解放思想,堅持創新,因地制宜,突出特色,就能獲得更大的發展優勢,實現經濟增長、社會進步、人民幸福的發展目標。



綏芬河是我國與俄羅斯接壤的重要口岸城市之一,早在16年前就被國傢列為首批沿邊擴大開放城市。它地理位置偏遠、面積狹小,被人們稱為“神經末梢”。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特別是恢復開通邊貿以後,綏芬河市堅持從實際出發,創造性地貫徹執行黨的改革開放政策和沿邊開放戰略,依靠全市幹部群眾的聰明才智和艱苦創業,在短短20多年的時間裡,從一個貧窮落後的邊陲小鎮,迅速崛起成為一座初具規模的現代化國境商城,走出瞭一條獨具特色的沿邊開放、發展振興之路。

一、綏芬河的發展歷程和主要成就

綏芬河市位於黑龍江省東南部,面積423平方公裡,東與俄羅斯濱海邊疆區接壤,邊境線長26.5公裡,資源匱乏,有“九山半水半分田”之稱。2006年戶籍人口6.2萬,常住人口15萬。

綏芬河是一座新興的口岸城市。1975年,作為濱綏鐵路終點、國傢進出口商品重要中轉站的綏芬河,被批準從東寧縣劃出設市,1983年改由省計劃單列。建市之初,地區生產總值700多萬元,財政收入9萬元,靠吃國傢財政補貼維持運轉。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到恢復開通邊境貿易之前的1987年,綏芬河經濟雖有所增長,但始終未能走上口岸城市經濟發展的正確道路,也未能改變貧窮落後的面貌。隨著中蘇關系逐步恢復正常,1987年10月,綏芬河市政府與對應的前蘇聯口岸波格拉尼奇內區政府簽訂瞭開展以貨易貨與經濟技術合作的協議,使中斷長達20多年的邊境貿易得以重啟,由此拉開瞭綏芬河對外開放的帷幕。1988年綏芬河被黑龍江省委和省政府批準為省級通貿興邊試驗區,1992年被國務院批準為國傢首批沿邊擴大開放城市。在對外開放的進程中,綏芬河市抓住歷史機遇,發揮地緣優勢,因地制宜地貫徹黨的方針政策,大力發展對俄邊境貿易,使地區經濟得到瞭快速發展。到2007年,綏芬河對外貿易額連續10年佔黑龍江省對外貿易總額的1/3,其中對俄貿易額佔黑龍江省的2/3、全國的7%。目前,綏芬河的綜合經濟實力位居黑龍江省十強縣(市)之首,也是該省唯一進入全國百強縣(市)的城市。

綏芬河市因口岸而建,靠開放而興。正如綏芬河人所說:開放,綏芬河就是口袋嘴兒﹔關閉,綏芬河就是口袋底兒﹔大開放大發展,小開放小發展,不開放難發展。對外開放政策和發展邊貿的實踐撫育瞭綏芬河,也成就瞭綏芬河。

(一)開放促進瞭綏芬河經濟增長、效益提高和結構優化。經濟總量大幅增加。2007年,綏芬河實現地區生產總值50.6億元,是1987年恢復開通邊貿時的78倍,年均遞增24.3%﹔人均地區生產總值80962元,是1987年的27倍,年均遞增18.0%,居黑龍江省首位。財政實力顯著增強。2007年實現財政收入10億元,是1987年的302倍,年均遞增33.1%﹔人均財政收入16145元,為1987年的108倍,年均遞增26.4%,列黑龍江省第一。產業結構不斷優化。進出口加工業從無到有,規模不斷擴大,門類日益增加,2006年,實現工業總產值16.5億元,是1987年的83倍,年均遞增20.7%。貿易和旅遊業成為支柱產業,2006年,實現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61803萬元,比1987年增長23.8倍,年均遞增18.4%﹔旅遊進出境人數59萬人次,為1987年的1031倍,年均遞增44.1%﹔2007年實現進出口總額46.3億美元,為1987年的1116倍,年均遞增42%,其中出口額22.2億美元,是1987年的893倍,年均遞增40.6%。在通過開放促進地區經濟發展的同時,綏芬河也為國傢作出瞭重要貢獻。1988—2006年,共上繳關稅和代征稅40多億元,陸海聯運貨物200餘萬噸,邊境民間貿易出口的國內長線產品800多億元,進口瞭大批國內建設緊缺的物資。

(二)開放加快瞭綏芬河的口岸建設,改變瞭綏芬河的城市面貌。圍繞改善貿易環境和旅遊居住條件,綏芬河不斷加大鐵路口岸、公路口岸和城市基礎設施建設力度,2006年固定資產投資總額達到18.6億元,比1987年增長150多倍。現在的綏芬河,擁有全國第二大鐵路換裝站,較大規模的公路口岸台灣商標申請物流區,先進的過境物資查驗設備,完善的通關服務設施和現代化的管理手段。2007年,全市口岸過貨量達到1000萬噸,是1987年的10.2倍。經過20多年的建設,綏芬河徹底改變瞭改革開放初期那種“一條路、一盞燈,一個百貨、一個剃頭棚,一個喇叭聽全城”的舊模樣。2006年,城市綠化面積537公頃,公園綠地面積36公頃,路燈5000盞,城市道路面積103萬平方米,電話普及率163.2部/百人,數字電視安裝率70%。綏芬河已經成為一座環境優美、服務設施齊全、管理有序、宜居宜商宜旅的現代化口岸城市。

(三)開放給綏芬河人民帶來富裕、幸福的生活。在綏芬河,邊貿興盛,百業興旺,幾乎沒有人為就業發愁。2007年,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4850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6688元,分別為1987年的6.7倍和11.5倍,列全省第一。2006年,居民儲蓄存款餘額56.4億元,人均91661元,分別為1987年的375倍和141倍,居全省首位﹔城市居民人均居住面積18.35平方米,是1987年的3倍。現在的綏芬河,農民手中有錢,城市居民追求生活質量,私人轎車擁有率達到26輛/百人,居全國前列。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綏芬河人普遍重視提高科學文化素質,2006年,每萬人在校學生數1371人,高考萬人口升學89.2人,傢庭電腦寬帶網用戶70.5戶/百戶,均為全省第一,列全國前茅。

(四)開放歷練、造就瞭綏芬河精神。綏芬河邊境貿易的發展,並不是一帆風順的,經歷瞭初始階段的畸形發展,中期的低谷徘徊、回升攀高,才走向成功。這是一個探索的歷程、一個艱苦創業的歷程,也是一個磨礪意志、不懈奮鬥的歷程。20多年沿邊開放的實踐,不僅給綏芬河積累下瞭巨額的物質財富,而且為綏芬河歷練、造就出瞭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這就是“銳意進取、團結拼搏、未雨綢繆、勇於開拓、敢為人先、務實創新”的綏芬河精神,它將繼續激勵綏芬河人民在沿邊開放的征程中創造新的業績。

這就是綏芬河,一座新興的現代化國境商城。它因開放而富裕、繁榮、美麗,充滿勃勃生機和活力。它的發展歷程和成就再一次証明,隻要從實際出發,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黨的改革開放政策,就一定能夠實現經濟發展、社會進步、人民幸福的目標。

二、綏芬河發展之路解析

作為一座邊境口岸城市,綏芬河與內地市縣和其他邊境口岸相比,有兩個最顯著的特點:一是具有得天獨厚的區位優勢。經綏芬河口岸向東可連接俄羅斯遠東地區和日本海沿岸國傢,向西可伸入歐洲腹地,向北可輻射美國西海岸和加拿大,向南擴展到港澳臺地區和東南亞國傢。以哈爾濱為中心,走這條通道到日本海沿岸國傢比走大連要縮短運距1000多公裡。這條大通道,橫貫東北亞中心地帶,像一條大動脈,活化著整個區域經濟,潛力巨大,極具競爭力。二是資源匱乏,經濟基礎薄弱,但與相鄰國傢區域經濟關聯度高、互補性強、依存度大,幾乎全部經濟活動都要建立在對外貿易基礎之上。這兩點構成瞭綏芬河的基本市情,它決定瞭綏芬河的發展必須立足區位優勢,以對外開放為基點,以口岸經濟為主體,圍繞對外貿易特別是對俄邊貿展開,帶動工業、農業、旅遊、城市建設、社會事業全面發展。這是一條以開放促開發的獨具特色的發展振興之路。綏芬河人選擇瞭這條道路,全力構築和精心呵護這條道路,義無反顧地在這條道路上前行,並取得瞭巨大成功。總結綏芬河20多年的發展實踐,這條道路的主要構成要素是:

(一)不斷解放思想,形成適應對外開放的觀念和發展思路。綏芬河的發展與三次重要的思想解放分不開。上世紀80年代中期前後,市委和市政府針對打通邊境貿易渠道這個當時發展綏芬河口岸經濟的焦點問題,堅決執行黨的改革開放政策,大膽解放思想,作出瞭盡快打通對蘇貿易的決定,並提出“以友誼促貿易,以民間促官方,以下級促上級”的工作思路和具體措施。全市幹部群眾為之振奮,迅速展開相關工作,顯著加快瞭中蘇邊貿恢復開通的進程。上世紀90年代初,鄧小平同志南方談話發表和綏芬河被國傢列為首批沿邊擴大開放城市,掀起瞭綏芬河第二次思想解放浪潮。一是破除幹部隊伍中存在的“小富即安、稍進則滿”和“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等觀念,實施一系列新的工作機制,有效激發瞭幹部隊伍的責任感和積極性﹔二是實行“機關幹部帶頭創業行動”,開啟瞭獨具口岸特色的全民創業之路﹔三是破除邊貿工作中存在的“有法規有文件才可以幹”的思維模式,樹立敢闖敢試、敢為人先的新觀念,進一步調整瞭發展思路,改革瞭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使邊貿發展上瞭一個新臺階。進入新世紀特別是黨的十六大以後,綏芬河掀起瞭第三次思想解放熱潮。其中心內容是,改變以政策優惠為條件、以數量擴張為重點的邊貿發展理念,樹立科學發展觀,轉變邊貿增長方式,充分利用已有的產業基礎和發展優勢,推進對俄經貿合作戰略全面升級,把綏芬河打造成“北方深圳”。這次思想解放,使綏芬河人的眼界更加開闊,精神更加振奮,發展思路更加清晰,引領綏芬河的對外開放進入一個新的歷史階段。

三次思想解放及其影響,覆蓋瞭綏芬河對外開放20多年的歷程,從根本上決定瞭綏芬河發展之路的形成。它所揭示的道理是:隻有解放思想,才能更新觀念,觀念變、一變百變﹔隻有解放思想,才能理順思路,思路通、一通百通。

(二)實行全民創業,打造對外開放的經營主體和產業體系。綏芬河是以邊貿為主導產業的口岸城市。初期的邊貿,主要是以貨易貨,所需資金很少,一般幹部和市民都可以做。這就使得全民創業能夠成為綏芬河邊貿發展的必經之路。1992年,市委和市政府為推動邊貿大發展和精簡機構、改革管理體制,支持、鼓勵近400名機關幹部(佔當時機關幹部總數1/3以上)“下海創業”,隨之而來的是大批綏芬河人跟進效仿,使全民創業蔚然成風,極大地促進瞭邊貿和相關產業的發展。隨著資金的積累和經營規模的擴大,初期全民創業的參與者逐步成為外向型產業的經營主體和投資主體,並整合為商貿旅遊、進出口加工、跨境投資合作三大產業板塊,成為綏芬河產業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據統計,目前非公經濟創造的增加值和稅收已佔到綏芬河地區生產總值和財政收入的90%多,而在綏芬河註冊的企業有60%以上是本地人開辦的,其中大部分經歷瞭全民創業過程,僅當初分流出去的機關幹部現在成為大企業傢的就有10人。這個創業群體,對綏芬河發展貢獻最大,從綏芬河發展中獲益最多,也是綏芬河實施沿邊開放戰略最堅定的支持者。

全民創業,激發瞭綏芬河人的創造活力,支撐瞭綏芬河邊貿的興起和快速發展,搭建瞭綏芬河口岸經濟產業體系,使一大批普通勞動者進入中高收入者行列,在綏芬河發展過程中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它所揭示的道理是:自主創業,可以激活人民群眾的聰明才智和創造精神,使社會財富的源泉充分湧流,是富民之基、興業之本。

(三)推進改革創新,不斷增強對外開放的活力。在沿邊開放的過程中,綏芬河市堅持與時俱進,不斷推進改革創新,使發展思路、貿易戰略、體制機制能夠與國內外形勢變化和實踐提出的新要求相適應,保証綏芬河始終走在口岸城市對外開放的前列。如:隨著口岸經濟發展水平的不斷提高,市委和市政府上世紀90年代初制定的總體發展思路(以貿興業,富民強市,建設現代化國境商都)中關於口岸城市產業定位的提法已經不符合實際情況。近年來,綏芬河市進一步創新發展思路,提出“大經貿、大通道、大市場、大旅遊、大加工”五大發展戰略,並付諸實施。這個新思路,繼承瞭原來思路中以開放促開發的基本精神,又從城市功能和性質出發完善瞭產業定位和具體發展路徑,其中,“大經貿”是對外開放的主體,“大通道”是大經貿的載體,“大市場”是大經貿的前提,“大旅遊”是大經貿的補充,“大加工”是大經貿的延伸,從而促進綏芬河產業體系集約化、集群化、市場化程度不斷提高,保証新時期綏芬河口岸經濟沿著正確方向發展。又如:近四五年來,國傢取消瞭邊貿優惠政策,俄方通關辦法也有重大調整,傳統的邊境貿易受到嚴重挑戰。為此,市委和市政府及時調整外貿發展戰略,創新貿易形式,著力推進3個轉變:貿易層次由傳統的邊境貿易向雙邊正規貿易轉變,市場范圍由單一的俄羅斯地區向俄羅斯、東北亞及太平洋沿岸多元區域轉變,合作方式由單純的商品貿易向合資合作轉變。這不僅保持瞭邊貿發展的良好勢頭,而且促進瞭邊境貿易整體轉型升級。目前,綏芬河已初步形成瞭邊境貿易和一般貿易齊頭並進的發展格局,貿易夥伴也從單一的俄羅斯擴展到190多個國傢和地區。同時,大力發展對外投資和出口制造業,已有一批企業在俄承包500多萬公頃山場從事森林採伐,承包2萬多公頃土地從事農業種植,有多傢企業在俄投資鞋廠和承包建築工程,輕工、傢電等高附加值產品出口也得到較快發展。再如:市委和市政府改革土地管理體制,組建土地儲備中心和城建投資公司,形成政府主導、市場化運作、經營性開發的土地運營機制,顯著提高瞭城市土地使用效益,促進瞭城市建設和投資環境的改善。

改革創新,是綏芬河人敢闖、敢試、敢為人先的精神狀態的集中體現,也是綏芬河發展不竭的動力源泉。它所揭示的道理是:隻有堅持改革創新,才能把解放思想的成果落到實處,推動經濟建設和各項事業與時俱進、不斷發展。

(四)堅持團結合作共贏,營造適應對外開放的和諧社會環境。作為一座國境商城,綏芬河雲集各路中外客商。能否留住客商,讓他們在本地做生意,關鍵是要營造一個政通人和、商務和生活條件寬鬆的和諧社會環境。改革開放以來,綏芬河歷屆市委領導班子堅持講團結、講合作、講大局,避免內耗不折騰,充分發揮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領導核心作用,使黨政、條塊、政企、幹群等各方面的關系十分融洽,形成全市上下“同乘一條船、同唱一首歌”,和衷共濟,共謀發展的良好氛圍。對國內外客商,綏芬河推行親商、安商政策。親商,就是主動幫助客商排解經營中遇到的糾紛,積極採納客商提出的合理建議,不折不扣地落實各項優惠政策。安商,就是幫助客商解決生活中的困難,如按與本地人相同甚至更優惠的條件,為客商解決住房、子女上學等實際問題﹔保持良好的治安環境和市場秩序。客商普遍認為,綏芬河政府是服務政府、責任政府、誠信政府、法治政府。有這樣的政府,他們做生意安心、放心、有信心。為吸引俄羅斯客商,綏芬河積極開展對俄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領域的交流與合作,努力建設俄羅斯人最向往的度假、居住、購物環境。在政府層面,綏芬河積極與俄羅斯地方政府建立溝通協調機制,市人大主動與俄羅斯毗鄰城市杜馬開展議會外交,定期組織企業界代表就項目建設、市場開發互訪洽談,在各自的傳統節日、經貿盛會來臨之際都邀請對方參與,為促進雙邊經貿合作搭建平臺。在商貿領域,綏芬河積極為俄羅斯客商創造良好的生活和商務條件:按照“中俄特色、山城特色、生態特色”的思路和“中西合璧”的風格,充分開發和利用市內俄式歷史建築,所有的賓館、商場等公共場所都配有俄文標識﹔引導國內廠商按俄羅斯人消費特點生產和組織貨源﹔開通瞭俄語110報警服務,使俄羅斯人來到綏芬河就如同回到自己的傢鄉,被俄羅斯人譽為“中國最俄羅斯化的城市”和“會說俄語的城市”。在社會文化方面,綏芬河與俄羅斯地方政府每年都開展一系列豐富多彩的文化體育交流活動,如中俄排球友誼賽、汽車拉力賽、跨國自行車賽、民俗彩燈展等,以增加兩國邊境地區人民的相互理解和信任。2007年5月,俄羅斯總統普京為綏芬河題詞:“俄中友誼就是相互理解、信任、共同的價值觀和利益,我們將銘記過去,展望未來。”在俄羅斯人眼裡,綏芬河已經成為中俄友好的標志性城市。

和諧的社會環境,是綏芬河推進沿邊開放、發展對俄貿易的必要條件,也是綏芬河20多年來著力打造、精心維護的口岸城市形象。它所揭示的道理是:和諧可以提升人氣,聚集資源,是支撐經濟和貿易發展不可或缺的軟實力。

綏芬河沿邊開放之路的形成和成功實踐,使它在發展經濟的過程中,能夠產生出強勁的內在張力,形成人口少但人氣旺、地域偏遠但發展活力足、市場規模小但輻射面寬、資源匱乏但集聚資源能力強、資產存量少但貿易流量大,這樣一種看似偶然、實為必然的發展格局。綏芬河獨具特色發展之路最深厚的底蘊就在於此。

三、綏芬河發展的主要經驗和今後設想

20多年來,綏芬河扭住對外開放不放鬆,緊密結合實際,發揮自身優勢,在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大局,合理利用國際國內兩個市場、兩種資源中實現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其主要經驗是:

(一)緊緊把握中俄關系不斷改善並走向正常化的基本趨勢,在與俄羅斯邊疆區經濟發展的相互聯系中確定發展方向。綏芬河在發展過程中,牢牢樹立全球眼光,註意把握中俄兩國關系發展變化趨勢,深入分析本地同俄羅斯邊疆區在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方面的獨特地緣關系,確定以開放促開發的口岸經濟發展戰略,構建以對俄商貿旅遊業、進出口加工業和相關服務業為主導的產業體系,並隨著雙方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不斷推進產業升級,優化合作方式,保証瞭口岸經濟發展的正確方向。

(二)立足自身經濟特點,在與俄羅斯邊疆區經濟發展條件的相互轉化中用好發展機遇。綏芬河堅持從實際出發,科學分析經濟發展的有利和不利因素,揚長避短,制定和實施大通道、大市場戰略,在發揮自身優勢和充分利用俄羅斯邊疆區資源及市場條件的良性互動中搶抓發展機遇,成功地將地緣優勢轉化為發展優勢,從而在沿邊開放中領先一步。

(三)科學分析國內外市場形勢,在與俄羅斯邊疆區資源的優勢互補中創造發展條件。綏芬河堅持審時度勢,在科學分析中俄市場需求特點和規模的基礎上,促進資源雙向流動和優化組合。先後創建瞭全國最大的對俄民貿商品市場體系、中俄邊境地區最大的合作項目綏—波貿易綜合體和俄羅斯邊疆區中國工業園,為合理利用國內外市場需求的交互作用、實現與俄羅斯邊疆區資源的優勢互補搭建平臺,有力推進瞭口岸經濟發展。

(四)適應國內外發展大趨勢,在與俄羅斯邊疆區經貿聯系各種因素的綜合作用中把握發展全局。綏芬河市在沿邊開放、發展對俄貿易的過程中,始終註意掌握我國和俄羅斯為促進各自經濟發展和密切中俄戰略協作夥伴關系而採取的措施以及可能對中俄邊境貿易產生的影響,堅持從經濟、政治、文化、社會,歷史淵源和現實需要,國傢發展戰略和區域經貿政策等不同層面、不同因素的相互作用中,制定既符合國傢利益、宏觀調控政策和本地經濟發展實際,又順應俄羅斯發展戰略和中俄友好總體要求的對俄羅斯邊疆區經貿發展思路、戰略和具體措施,從而較好地把握住區域發展全局,使綏芬河沿邊開放不走或少走彎路,保証國傢和地區利益最大化,實現綏芬河與俄羅斯邊疆區互利雙贏。

今後10—15年,是綏芬河必須緊緊抓住並用好的第二個戰略機遇期。發展的總體思路是:全面貫徹黨的十七大精神,堅持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努力提高開放型經濟水平,推進邊貿升級和產業升級,轉變外貿增長方式,促進經濟社會又好又快發展。

(一)不斷提高對外開放水平。抓住中俄擴大地方合作的機遇,調整邊貿結構,整合邊貿組織體系和貿易形式,努力實現對外貿易發展的新突破。

(二)積極推進新型工業化進程。根據對俄貿台中註冊商標費用易升級的需要優化產業結構,加快發展商貿旅遊業、進出口加工業和現代服務業三大主導產業,著力扶持高附加值進出口加工業、服務貿易和文化產業發展,增強應變能力和抗風險能力,不斷提高經濟發展的質量效益和可持續性。

(三)全面加強城市建設。推進城鄉一體化發展,實施“數字綏芬河”計劃,整合區域佈局和分工,把綏芬河建設成為黑龍江省乃至全國科學發展、和諧發展的模范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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